來源:湖南日報 時間 : 2023-11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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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現代新媒體的敘事創(chuàng)新魯迅與閏土(版畫)。紹興魯迅紀念館供圖
文丨卓今
如何表現新時代山鄉(xiāng)巨變,“文學里的村莊”創(chuàng)作團隊創(chuàng)造了一個全新的新聞敘事手法。
在新時代農村建設、鄉(xiāng)村振興的前提下,中國的無數個村莊發(fā)生了什么樣的變化?大型融媒體報道“文學里的村莊”,選取了10個村莊典型,這些典型都是中國現當代著名作家的故鄉(xiāng)或者他們筆下的村莊,欄目組抓住了村莊的舊貌新顏等關鍵要素,巧妙地敘述了村莊百年來的變化。
這一系列作品在創(chuàng)作手法上融合了散文與通訊的敘事風格,對現代新媒體在“體裁上”進行了新探索,從呈現出來的效果來看,這種探索獲得了巨大的成功。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它的主題,這個系列作品從宏觀和微觀角度展開了一幅廣闊的時代畫卷,真實地記錄了十個典型村莊的“山鄉(xiāng)巨變”,展現了新時代農民的飽滿的精神狀態(tài),他們勤勞、富足、幸福快樂。
數十人的創(chuàng)作團隊進行了一次將“文章寫在大地上”的大膽創(chuàng)作。創(chuàng)作團隊走過了大半個中國,穿行于“文學的虛構”與“發(fā)展的現實”之間,流連于細讀文本與實地調研之中。從100年前的村莊到現在的村莊,在時間縫隙之中往復回環(huán),在大廣度空間和大縱深時間里馳騁。
從10月23日到11月3日,除了雙休日,連續(xù)10期,每天都有兩大版的“文學里的村莊”見報,紙質版,電子版,數字媒體,圖文、影像全方位推出。時空變幻,山鄉(xiāng)巨變。新時代的新農村書寫,需要這種新的審美眼光、新的實踐模式。讀者跟隨記者的腳步跨越高山大川,走過丘陵平原,不斷地刷新人們對現代村莊的認知。
魯迅的鄉(xiāng)土小說大都以魯鎮(zhèn)、未莊為故事的發(fā)生地,現代讀者通過讀魯迅的小說了解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浙江農村。他在《社戲》中寫到外祖母家的平橋村“百分之九十九”不識字,現在的平橋村即紹興市越城區(qū)孫端街道的安橋頭村已成為知名旅游景點,村子里“散發(fā)著濃濃的文學與藝術味道”“村集體收入達120萬元”。
周立波的《山鄉(xiāng)巨變》中的益陽清溪村,是20世紀50年代末從互助組到初級社的艱難的改革歷程的典型。小說中的種田能手菊咬筋、陳先晉死死地守著幾畝田地不愿入社,擔心懶漢們不會作田糟蹋土地,如今的清溪村經過土地流轉后探索集約經濟模式,農民變成了坐在空調房里用人工智能種田“懶漢”。清溪村已成為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、鄉(xiāng)村振興的成功范例。
“文學里的村莊”創(chuàng)作團隊細讀文本,實地考察,用數據說話,對每一位作家的村莊的過去和現在進行了對比。莫言《紅高粱》系列作品中的山東高密東北鄉(xiāng)脫胎換骨,李佩甫《難忘歲月——紅旗渠的故事》中的紅旗渠舊貌換新顏,路遙《平凡的世界》中的“雙水村”錯落有致的窯洞群發(fā)生了驚人變化,馬烽《我們村里的年輕人》中的賈家莊“騰飛”了,賈平凹《秦腔》中的“清風街”古鎮(zhèn)新風,韓少功《山南水北》中的八景洞別有洞天,王躍文《漫水》中的“漫水村”一片嶄新的紅瓦白墻。涉及面積最廣的是沈從文筆下的故鄉(xiāng),記者走訪了鳳凰古城、山江鎮(zhèn)、臘爾山、茶峒的邊城,精準扶貧首倡地十八洞村離“邊城”只有40分鐘車程,“村里的筑夢書屋里,每個周末20多個孩子來到這里寫詩、朗誦?!?/p>
文學與村莊的故事還在繼續(xù)。
(作者卓今系湖南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、研究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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